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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與母親唯一的聯系(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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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著女人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宋修彥有些著急地帶著任心走向她的床。

因為睡裙過於短,任心總覺得自己的臀部很是涼快,可是緊靠的堅硬身軀,卻滾燙的嚇人。

嬉笑著被男人丟在床上,任心的睡裙滑到腰側,可依舊止不住她的笑意。

“心兒。”

男人沈重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讓她胸口有些喘不上氣。

“哈哈,宋修彥你好重啊,我不笑了,不笑了!”

調整了下姿勢,任心睜著璀璨的眸,凝望身上的男人。

宋修彥深情款款地撩開任心額前的發絲,挑眉道:“你初中就穿這條裙?”

任心重重地點點頭。

“我猜心兒那時候就發育得不錯,不然現在不會長這麽大。”

“啊呀,什麽吶。”

輕輕打了下宋修彥的胸膛,任心很喜歡宋修彥向來溫柔的手指,臉往他溫厚的大掌上蹭了蹭,乖巧似貓兒般撓著宋修彥的心窩。

大拇指撥弄著任心豐滿嫣紅的雙唇,呵著氣:“先不這個。今天有個女人躺在我懷裏哭的時候,她對叫尚菲凡的男人那麽好,結果還是不要她,我就想知道,她到底對尚菲凡有多好。”

任心偏過頭輕笑一聲,真沒想到這男人把她那時候發洩的話居然給那麽認真地聽進去了。

手調皮地從男人的手臂一路爬上宋修彥的脖,在他的喉結出很是頑皮地逗弄著。

很快,她驚訝地發現,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

纖細的手指慢慢向下,開始動手解開宋修彥的襯衫紐扣。

“嗯…也沒多好,最起碼沒像這樣幫他脫衣服。”

灰瞳深沈地緊盯眼前正在勾人的女,粗啞地:“還有呢?”

紐扣一顆顆被解開,任心微微擡起身,手摟住男人的脖,紅唇輕輕覆在那充滿男性魅力的喉結上,在不經意之間,伸出香舌舔舐了下。

細長的眉眼魅惑地向上一挑,輕聲:“這樣也沒有。”

宋修彥很想現在就將任心果腹下肚,可心裏又隱隱期待,不知道任心會繼續做出什麽難得的舉動,只好僵著身,不敢動彈。

自己的襯衫紐扣被任心全部解開,手輕柔地脫下他的衣服,嬌嫩的身軀向他貼了過來。

任心的手指感受著宋修彥緊實的腰側肌肉,隨後手臂動情地抱緊著他的寬背。

已經泛紅的臉巧笑倩兮地看著宋修彥,微微吐出一口香氣:“修彥,我現在這樣的心情,以前更沒有。”

宋修彥不可遏制地想要親吻任心的紅唇,女人的素手卻封住了他的唇。

突然,宋修彥聽見金屬拉鏈的聲音。

就在他晃神之際,眉宇死死地擰在一起。

“心兒!”

伴著一聲低吼,宋修彥再也無法等待,俯身將任心壓在他的身下。

一晚上,對於宋修彥來,愛情最好的催化劑,便是任心始終迷離的雙眼,俏紅的臉頰,和那張一直微張的嘴。

在自己房間放縱的感覺很微妙,莫名的害怕中,帶著很是雀躍的期待和興奮。

任心的大腦無法思考門外尚家傭人或者別人聽到他們的聲音會如何想,宋修彥激昂的熱情早就把她融化成一汪春水,無法回頭。

翻來覆去之後,便是身體酸疼和沈重的叫囂,很快,任心和宋修彥雙雙陷入沈睡。

**

眼前,是一棟華美的古樸別墅大宅,大宅的建築格局很是華美,讓人不禁以為身處童話中的神秘古堡。

她很是熟悉地走上二樓,走向那個房間,看到裏面有著隱隱暖黃的燈光。

輕輕推開門,一個背影十分纖美柔和的女人,蹲在一個有著粉色蕾絲的公主床前,聲淚俱下地著什麽。

女人的嗚咽聲很輕,她實在聽不清那女人了什麽,居然就這麽大著膽,推開門,直接走近女人的身後。

“對不起,媽媽對不起你。”

這個女人為什麽要道歉?

自己依舊不解。

視線微調,發現公主床上,躺著一個長相過分甜美的女孩。

女孩安靜地陷在沈睡中,嘴角甚至還掛著弧度。

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射一片陰影,臉頰粉嫩嫩的,手裏還抱著一個洋娃娃。

突然,一直蹲在女孩身邊的女人站起身,捂著臉,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間公主房。

不知為何,自己很想張嘴喊住這個即將離去的女人,心裏一下猜出這個女人要拋棄這個孩。

可是喉嚨似乎被人堵住,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當厚重的木門被人關上,她趕緊搖醒床上的女孩,讓她去追剛才離開的女人。

但令她意外的是,自己的手竟然直接穿過了睡夢中的女孩,無法做任何事。

正當她絕望無助之際,女孩竟然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揉著惺忪的睡眼,醒了過來。

她實在雀躍,巴不得女孩趕緊起身,去追離開的女人。

“媽媽…”

女孩似乎做了什麽夢,直接就想找媽媽。

她挪動著的身,從床上艱難地爬了下來,在即將落地之時,甚至還摔了一跤。

女孩沒有哭,費勁地起身,穿上傭人給她準備的可愛粉兔拖鞋,抱著手裏的洋娃娃,推開門,去找口中的媽媽。

她跟隨著女孩的腳步,很想告訴她,那女人在後花園的一處矮墻上。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了解這些,但大腦直接就告訴她,後花園的矮墻是個沒有監控的地方,好幾次都偷偷從那跑出去偷玩。

幸運的是,女孩似乎也知道這件事,在發現女人屋裏沒人之後,直直地沖向花園。

跟在女孩的身後,她看的很清楚,女孩擦去她臉上不時流下的淚水,但就是一個字都沒有吭,也沒有驚動大宅裏其他的傭人。

抱緊她手裏的洋娃娃,女孩一路狂奔。

夏夜裏的花園,在晚風的吹拂下,似乎都可以聞見青草香,還有不時的蟬鳴。

踩在綿軟的草地上,她跟女孩都看見女人很是費勁地想要翻墻而過。

女孩抱緊手裏的洋娃娃,用盡量輕松童真的語氣開口:“媽媽,你是在玩捉迷藏嗎?”

女人的動作一頓,並未回頭。

自己看見,女孩的眼底有不少淚水在打轉,可她就是沒讓淚水掉下來,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手裏的洋娃娃,早就被她揉的沒了形狀。

回頭,快回頭!

這是她心底最急切的呼喚。

“媽媽,帶心兒一起玩好嗎?”

有些怯懦地開口,可女人依舊沒動。

突然,女人的背影用最快的速度,爬墻而過,消失在無盡的夜色之中。

視線微微調轉,她突然可以開口:“回來,回來!帶我走,求求你,帶我走!”

這次吶喊的,不再是稚嫩的童聲,而是她無限哀怨和悲切的呼喚。

原本的女孩變了樣,她雙目垂淚地站在女孩的位置,對著那處矮墻,只能出這幾個字。

“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媽——!”

“心兒!”

耳邊傳來熟悉的呼喚,任心嚇得一瞬間睜開雙眼,白光漸漸散開,看清楚了眼前的最是深愛的面容。

“修彥!”

任心布滿冷汗的臉蒼白地笑著,隨後撲進宋修彥的懷裏,大口呼吸。

宋修彥抱緊任心,這才發現她的背後竟然都是冷汗,出聲詢問,任心也什麽都不,只是靜靜抱著他,隨後慢慢陷入平靜之中。

任心的狀態有些恍惚,宋修彥不敢多問,只能等她心情平靜下來之前,安撫她的情緒。

“心兒,做噩夢了?”

“不知道。修彥,我的頭好痛。”

宋修彥的大掌緊張地拂上任心的額頭,並未發燒,只是布滿汗水。

“還好沒發燒,要不要我下去問尚家的傭人拿些藥?”

任心疲憊地搖了搖頭,剛才的夢境現在早已不記得。

重新回到宋修彥的懷抱,任心霎時覺得舒服多了。

“修彥,抱緊我。”

聽來讓人心疼至極,宋修彥無聲抱緊任心,不時親吻著她的臉。

很快,任心又沈沈地睡去。

宋修彥擔憂地看著懷裏的女人,輕輕嘆了口氣。

任心又做關於母親的噩夢了。

之前雖然也有,但是只有那麽幾次。

這次也許是因為跟徐曼茵的關系緩和不少,又回到如此熟悉的環境,這才讓心態放松的任心,又勾起心底最深處的回憶。

不過跟之前一樣,那些記憶很快壓回任心的心底,再也窺探不得。

宋修彥不知道是不是該幫任心找個醫生,去正視那些記憶,可任心又過,她並不希望記得那些,這種事只有當事人從心底裏願意,才能真正有效,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想不出別的辦法,宋修彥只有盡量用自己的體溫暖著任心。

二人因為剛才的大戰,現下正渾身粘膩,可他寧願如此的肌膚相親。

這次之後,任心睡得十分安穩,呼吸也很規律,宋修彥擔憂了將近一個多時,這才支撐不住,也跟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

當宋修彥跟任心提到昨晚她做了噩夢的事情,任心卻一個情節都想不起來,淡淡地搖搖頭。

“心兒,你確定不用找個醫生看看?”

宋修彥的大掌緊緊地握住自己。

“不用。這也不是什麽大事,記不得就記不得唄。修彥,我們去看下尚志安,然後就回去吧,你手上的工作不能再拖了。”

輕啄著任心的手,宋修彥垂眸:“工作總是做不完的,可心兒只有一個。”

胸口很是溫暖,任心輕笑一聲,正要從沙發上站起,雙腿不禁一軟,差點就要跌坐回去。

“心!心兒身體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弱了?”男人健壯的手臂適時地托住了她。

任心聽出宋修彥話裏的調侃,紅著臉剜了他一眼。

“下次我給你買些腎寶片,你這腰也沒以前勤快了!”

對於這種事,男人的自尊比女人強烈的多。

可出這話的後果,便是宋修彥差點又要在大白天,讓任心親身感受一回什麽叫腰力。

“停停停!”

“心兒,看來我昨晚還是太客氣了,現在咱們大膽地再來上數十回合!”

“誰跟你來,你腰不要了,我還要呢!”

兩個人又在房裏膩歪了半天,這才收拾好全部的東西,準備出門。

任心特地檢查了下那本紅色的日記本,眼見它還在原處,便松了口氣,放心地拉上拉鏈,可她沒看見,宋修彥的目光一直悄悄地盯在那本日記本上。

“伯父,這些藥您要聽醫生的話,按時服用,我跟修彥先回去了。”

尚志安坐在床上,身旁是徐曼茵。

“任心,跟宋總好好過你們的日,我想,老天一定是知道之前你受的苦太多了,所以現在和以後給你的,都會是幸福。”

任心笑著垂首,隨後亮起最是明媚的眸,重重地點點頭。

“心兒,你先下去,我跟尚伯父有些話。”

任心頗為驚訝地看著他,但是她了解宋修彥,順從地點頭之後,便和徐曼茵一起退出了房間。

當房門關上的時候,宋修彥單手插著褲袋,站在尚志安的面前。

“宋總有什麽話,想跟我這個老頭的?”

宋修彥輕笑一聲,拿過一旁的椅,坐在了尚志安的面前。

“關於婚禮,我想尚家的人,恐怕是去不了了,這裏我代替我妻,先跟您聲抱歉。”

尚志安看著眼前這個如此年輕,早就深沈穩重的男人,暗自讚嘆。

“無妨,一切我都了解。”

宋修彥勾唇淡笑,優雅得體地道:“那也請允許我,向您請教一件事。”

尚志安明白宋修彥單獨找自己,肯定有不一樣的目的,否則不會差遣任心離開。

“宋總請講。”

“當初是您帶心兒和尚菲凡一同從聖安回來的,離開的時候,孤兒院的花伯或者其他人,有跟您過心兒父母的事嗎?”

尚志安沒想到宋修彥會問這個問題,一時反應不過來。

擡眸細細思索,慢慢道:“任心父母的事?好像不曾提過…”

宋修彥眼見連尚志安都不知道,心情正慢慢低落的時候,尚志安似乎一下恍然大悟:“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在離開的時候,花伯有跟我提過,當初將任心留在孤兒院的,是任心的母親,她打扮得很是遮遮掩掩,跟任心了沒一會兒話,便趕忙走開,像是被人發現一樣。”

宋修彥一下提起了精神:“還有呢?”

“其實這也不算什麽,畢竟遺棄孩的人,都不希望被人發現,尤其還是做母親的。花伯,任心站在大門口等了她母親幾天幾夜,可那女人沒有再出現。不過花伯有過,雖然那女人看起來是因為經濟狀況的關系,遺棄了任心,但是那女人氣質出塵,遠遠看去會以為是大戶人家走出來的姐,穿著打扮看起來也相當有品位,即便穿的衣服價錢很是普通。”

尚志安的這番話讓宋修彥很是困惑,劍眉糾結在一起,無法拆解其中的緣故。

“宋總。”

突然,尚志安喊著自己。

“請。”

“其實我也曾派人去找尋過任心的父母。”

宋修彥驚訝地微張大眼,心想原來尚志安跟他有同樣的想法。

“但是我派人尋訪了好久,也沒有任何的結果。而且後來我也問過任心,她也跟我過,寧願重新回到孤兒院,都不願意再見父母,所以後來我也沒再繼續找下去了。但是我發現了這個。”

尚志安踉蹌著從床上坐起身,宋修彥趕緊攙扶著他。

尚志安回給宋修彥一個感激的微笑,讓他帶著自己走向衣櫥。

衣櫥發出咿呀的聲音,尚志安從深處拿出一個紙盒。

紙盒看起來被他珍藏的很仔細,也很深,明是許久之前的物件,一直被他藏在這裏。

尚志安把紙盒交到了宋修彥的手裏,淡淡地:“花伯告訴我,任心收拾東西跟著菲凡過來的時候,把這個丟在了聖安的垃圾桶裏,可是在大門口等她母親的時候,卻一直把它緊緊抓在手中。花伯不忍任心與她母親唯一的聯系也斷了,就交給了我。”

紙盒的尺寸不是太大,約莫裝得下一束玫瑰花的樣。

宋修彥疑惑地拿在手中,打開了蓋。

灰瞳微微睜大,驚訝地看著尚志安。

“任心從特別不喜歡這樣女孩的東西,每次我想給她買,她都會特別排斥。我害怕會引起她不好的記憶,便藏了起來。”

宋修彥再次垂眸看著紙盒,拿出裏面已經很是陳舊,甚至有些破損的物件。

這看似平常,但絕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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